钟定九,名乾鼎(1888-1969),巴州区果敢乡(现鼎山镇果敢社区)人,成都高等师范学堂毕业,任小学教员、校长;中学教员、教导主任、代理校长、教育局视学。民国31-34年任县参议员。建国后任鼎山乡解委会主任,县人民法院副院长,县人民政府副县长13年,1-4届政协委员。
钟定九擅言词、工诗联。中年盲左目,拄杖助行,身高体壮,虽年逾八十,仍步履稳健,谈笑风生。
祖业80亩,佃户纳租,以协商为准。灾年嘱先留足口粮。佃户求贷,不计利息。佃约一纸到底,从不加租。婚嫁宴客拒收情礼,如有馈赠,命人逐一退还。但凡有升学、告帮柬贴,则慷慨解囊。从白果坝到蝉池小场,五百丈泥泞之路,出稻谷20石(1 .2万斤)、肥猪5头,铺成石板路。
民国24年,红军撤离川陕革命根据地,地主豪绅还乡,乡苏主席龚茂清被抓,定九为之奔走,联名具保,得以免遭杀戮。同时,给当时四川边防军总司令兼“剿匪”第三路总指挥李嘉钰写信,要求严禁还乡地主豪绅鱼肉乡民。
民国30年,定九暑假回家。一天,保长钟坤尧在蝉池垭开保民大会,摊派枪支款,政府明文规定此款应由粮户负担,钟坤尧却强行摊派于所有农民。他当场指出摊派不合理,使其十分难堪。钟坤尧转身将纸笔递给定九,刁难地说:“请钟老爷摊派吧!”他愤然接过纸笔,按每100背田土负担10个银圆分摊,并先给自己名下划上40元(超过应分摊数)。
钟定九做教育局督学时,公家给他配轿1乘,他认为“坐轿是人压迫人的形象体现”。始终坚持上下坡不坐,平路少坐。轿夫都说:“钟老爷坐轿,是聋子的耳朵—摆设。”从员背地收受馈赠被训斥如数退还。应学田租谷,均收付正当,连节余舆马费,亦悉数归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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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听说过,长大后看过:巴中县志有解绍,尊敬此家乡好人!
值得学习,希望弘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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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听说东北流亡来四川的许多大学生,在本县没有找到工作,逗留“巴江旅社”多日,他提出建议,“我县政府可安排中小学校接收安置,没有住房,可以借住我家。”不久,东北来的中共党员程苏戈女士和她的未婚夫高洪霓住进了叶公馆,程苏戈去各中小学校联络,找到参加过北京“五四运动”的教育界人士赖虚室和邱苔荪联合中小学校长陈寿先、钟定九,组织师生学唱《义勇军进行曲》和《芦沟桥问答》等抗战歌曲,“陕北抗日军政大学招生启示”张贴到巴中,爷爷鼓励平昌县晚清翰林余唤文的孙女余简澜到延安抗日军政大学学习,她曾任八路军政治部主任邓小平的机要秘书和新中国的四川省高等教育局局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