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昌县开国将军之李勃:舍生忘死当红军

1935年6月,县委机关继续随红军北上,经炉霍、阿坝进入沼泽泥深、荒无人烟的草地。进草地前,地方干部编成川康工作队随红军一起行动。当走到草地中间地段时,带的干粮吃完了,就杀军马充饥;马肉吃完了,就找野菜吃。快到国际河边(即黄河上游)时,省委书记李维海突染重病,不能跟队伍行走,李勃连累带饿也得了伤寒。一天中午,他突然感到腹部疼痛,象有把刀子在肚里直搅,脸上没了人色,浑身颤抖不止,痛得滚躺在地。道孚县委妇女部长何连芝急忙给他“揪沙”,挑“羊毛钉”。这法还真灵,疼痛很快减轻了,虽然病未全好,但却解除了危险。因为在当时那种极其恶劣的条件下,就是有一点点现在看来很平常的小病,也能要人的命。他十分感激何连芝大姐,如果没有她,李勃恐怕永远留在草地里了。

走出草地到达甘南泯州,他被编入红四方面军党校一连。在部队继续北上的时候,李勃本来就没痊愈的病又突然加重了,在卫生队里几次昏迷不醒。领导见他无法随队北上,想把他留在泯州,当他得知要把他留下时,使出全身力气大喊:“我不留下,就是死在队伍里也甘心情愿。”在他的再三请求下,部队只好同意他随队北上。第二天上路时,他被扶在马上,两边各有一人搀扶。由于病情严重,道路又坎坷不平,他实在支持不住,几次从马背上摔跌下来,摔得鼻青脸肿。走了3天,他骑的那匹马死了,他的病情丝毫不见好转。当时他清楚地意识到:现在又到了生死关头,一旦病情再加重掉队,那就是死路一条。可是跟部队走,大家都疲惫到了极点,不能再连累。怎么办?最后他下定决心死也要跟上部队。他每天清晨和前卫一起出发,走不多远就掉到了本队,然后又掉到收容队,最后又被收容队拉下。

就这样,大家走路他走路,大家吃饭他也走路,大家睡觉他还是走路,如此坚持了数日。两条腿走不动,就用四肢爬,脚磨烂了,膝盖磨破了,手和胳膊也磨出了鲜血,渴了没水喝,就喝路旁土坑里掺有牛马粪便的脏水……他以惊人的毅力,终于和部队一起到达了会宁,有幸参加了一、二、四方面军的胜利会师。

一、二、四方面军会合后,四方面军党校编入中央党校。他编在高级第一班。西安事变后,党校从定边迁到延安的桥儿沟。由于他患伤寒病持续时间长,又未得到及时治疗,加之长期过度疲劳,以致大脑一度失去记忆,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怎么写。到党校后,环境比较安定,生活也有了改善,他的身体才逐渐恢复健康。在党校期间,他系统地学习了党的建设和苏维埃建设方面的理论和政治文化知识。1937年4月,在中央党校毕业后,被分配到援西军红四军政治部地方工作部当干事,开始做抗日统一战线工作。至此,他才正式从地方转入部队。

1937年8月,红军改编为八路军,他调任一二九师政治部民运部干事兼民运工作队队长及指导员。后来又负责山西河顺县八路军工作团的工作。同年秋,他在民运部长带领下,参加了对晋东南、豫北、冀西各县的政治、经济和风俗民情的调查工作,为建立太行山革命根据地做准备。此间,他还参加了粉碎日寇的“六路围攻”、“八路围攻”以及响堂铺、神头岭战斗。之后他调任十八集团军政治部民运部副股长,并先后负责山西省潞城、平顺两县八路军工作团和河北省临城、内邱两县八路军工作团的工作。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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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昌县开国将军之李勃:舍生忘死当红军
李勃(1912—1992),原名苟兴阳,平昌县马鞍乡人。6岁半在其二爷办的私塾里读书,9岁开始务农,12岁跟随父亲当“背佬儿”。甲子(1924)、乙丑(1925)年间,家乡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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